神经元
认知(学习)
表示外部或内部(“自参照”)状态的神经细胞集合体的形式
人工智能(AI)
神经(AI)
AI神经元
学习算法
表示外部或内部(“自参照”)状态的神经AI元注集合体的形式
从哲学角度看,重要的是要弄明白,序参量不能归结为系统原子、分子、细胞、有机体等等这些复杂的微观水平。它们有时是可测量的量(例如激光的场势),有时是定性的性质(例如模式的几何形式)。然而,序参量并不只是一个理论性的、没有任何现实性的数学概念。实际上,它们代表着真实的宏观现象的性质,诸如场势、社会或经济的力量、情感甚至思想。有谁会否认情感和思想可以改变世界呢?但是,复杂系统探究方式不是一种形而上学的过程本体论。协同学原理(以及其他原理),对于构造自然科学和人文学科中的非线性复杂系统的模型,提供了一种启发性框架。如果这些模型可以数学化,它们的性质可以量化,那么我们就获得了一种经验性模型,它们可能与数据吻合,也可能不吻合。役使原理表现了另一种优点。由于它减少了复杂系统中的大量的自由度,协同学就不仅仅是启发性的、数学化的、经验的和可检验的,而且也是经济的。这也就是说,它满足了著名的奥卡姆剃刀原理,这一原理告诉我们除掉多余的实体。
我们的探究方式表明,物理的、社会的和精神的实在都是非线性的和复杂的。协同认识论的这个基本结论要求我们,注意我们的行为的严重后果。正如我们所强调的,在一个非线性的复杂的现实中,线性思维是危险的。作为一个例子,我们必须记住,我们需要的是一个生态学和经济学之间有着良好均衡的复杂系统。我们的医生和心理学家,必须学会把人看作复杂的精神和肉体的非线性体。线性思维可能会作出不正确的诊断。医疗中的局部的、孤立的和“线性的”治疗方法,可能会引起负面的协同效应。在政治和历史中,我们必须牢记,单极因果性可能会导致教条主义、偏执主义和空想主义。随着人类的生态、经济和政治问题已经成为全球的、复杂的和非线性的问题,传统的个体责任的概念也变得可疑了。我们需要新的集体行为模型,它们建立在我们的一个个的个别成员和种种不同见解的基础之上。简言之,复杂系统探究方式需要有新的认识论和伦理学结论。最后,它也提供了一个机会,使我们去防止非线性复杂世界的混沌,去利用协同效应的创造性可能。